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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玉没动，半晌后，悲色终于浮上脸庞。

她低下头，轻轻吐出一口气，道：“小青，是我小看你了。”

小青讪讪道：“我是灵族，心绪难动，并非不担心他们……”灵族天生冷情居多，像明心那般，有着强烈爱恨的只是少数。

灵玉摇头：“我不是在责怪你。你说的没错，现在太危险，我不应该去。”

“……青索？不对，你是谁？”

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，一切色彩都褪去。

灵玉伸出手，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
她无声地喊，撕心裂肺，痛彻心扉。

然而，什么回应也没有。

清都山就那样塌了。

灵玉不再冲动，小青终于有时间应付其他人了。

“朱景师兄，你清醒了？”看着眼前的道人，小青大喜。

小青把她拉出了清都山，两人都是一身狼狈。

形形色色的人在她身边飞来飞去，拉着小青问什么，又拉着她问什么。她什么也没听到，只定定地看着那片废墟。

“别过去！”小青拉住她。

“放开。”灵玉的声音很冷静，“你不是心疼紫郢吗？现在他不知生死，难道你不想去看一看？”

小青道：“我是担心他和姐姐，但是现在过去很危险。太虚幻境崩了，那边形成了空间旋涡，就算你是大乘，也抵挡不了老君的力量，到时候会被撕扯成碎片的！我不喜欢你，可紫郢喜欢，你现在做的事不冷静，我得拦住你。”